上課時撿到一個遥控器,好奇按了按,前面的女神竟然颤抖不停!(第486回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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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等下!這事兒我得問清楚!


我現在無疑是赤軍這邊的人,而山口組是我們的敵人,那個被點名的男人,如果是山口組的敵人的話,那麼,問題來了!敵人的敵人,是不是就是朋友啊?才認識百合子沒多長時間,跟純子也不過是一夜夫妻,哦不,一夜主奴,而且這貨還是赤軍棄將!我可別被人當刀使了啊!

“殺的是什麼人?”於是我問。

“宮本武藏!”純子一字一頓地說。



臥槽?別欺負我讀書少,宮本武藏不是島國古代的劍客麼!我看過她的同名傳記小說的!

“那貨不是死了麼?”於是我又問。

“沒有,老妖,命長!”百合子也用她生硬的漢語說。

人類修煉,長壽者雖然也有,但是動輒能活幾百年的,非常之罕見,倒是動物修仙方面,這個概率大一點,成精的動物成百上千年的壽命很常見,但一旦成功化身為人,就會死亡,轉世,再死亡,再轉世。

“是人是妖?”我問。

“妖——雪猴妖。”純子說。

“對,他的二天一流很厲害,朗君要小心!”百合子也說。

搜噶,那就難怪了。五百年前修煉成人,而且成為了天下第一劍聖,後來不斷轉世重生,類似辯機和尚那樣。不同的是,辯機和尚是一隻黃鼠,這個宮本是一隻猴子。雪猴我知道,島國獨有物種,生活在地球最北端的靈長類動物,冬天靠泡溫泉取暖過冬。

宮本武藏。上大學的時候,我偶然在廁所發現一本別人蹲坑時候看的小說,書名就叫《宮本武藏》,那時候正迷戀魔獸爭霸裡的綠油油的劍聖和尚,對於劍這種神兵很有興趣,於是便認真看了進去,裡面講的是大劍聖宮本武藏的生平,詳細就不多說了。說說他這個二天一流,類似“獨孤九劍”、“九陽真經”之類的東西,但他這個可不是杜撰的,島國有那麼一個時期(江戶時代,相當於華夏的明朝) ,劍術非常之流行,產生了好多流派。



二天一流是島國最負盛名的劍道流派之一,它的創立者就是江戶時代有名的一代劍聖宮本武藏。武藏二十九歲時在嚴流島跟當時名滿天下的劍士佐佐木小次郎決鬥,用自製的四尺二寸長的木刀(我之前說過的船槳)將小次郎斬於“劍”下,一戰成名。

20餘歲時,武藏便以“圓明一流”自成一派。並寫成劍術書《兵道鏡》。但他對自己的劍術始終不滿意,認為沒有達到極境。30歲以後,武藏繼續修業,終於在自己50歲左右,練成了用大小兩刀(即一之太刀與二之太刀)的劍術,這就是所謂的二天一流。

後武藏又寫成了《五方之太刀道序》、《兵法三十五固條》,以及《五輪書》,合稱“兵法二天一流三兵書”。相當於劍譜、心法合集。

62歲,宮本武藏去世。

二天一流中所謂“二天”,就是指“二天曬日”之意,指的是太陽和月亮,即陰與陽,也就是像徵對立的事物。二刀的技法簡單的講就是統一左右兩手大小兩刀的動作,由此達到戰胜對手的目的。由這對立的二極昇華統一而發展這個事實,不但是劍術,甚至是“世界之理”,因此名為“兵法二天一流”。

所以,可以非常明確地講,他的刀法感悟,來源於華夏道法!

“他在哪兒?”我又捏起指訣,難道就是這京都城中的紫氣之一?

“他在鹿兒島。”百合子說。

鹿兒島?鹿兒島不是淪陷了麼?我上次來島國,就是在鹿兒島登陸的,那裡被播撒了一涵研製的半成品解藥,喪屍發生了變化,但是最終還是沒能變回人類。

我還記得那個叫做村上流弊的村民,而且通過倉井雨方跟他有過一番對話,雖然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內容。我是回國之後才知道他們沒有回歸成功,也不知道到底變成什麼樣子了。

“還有個問題。”我問,“也是最後一個問題,我們為什麼要殺宮本武藏,他和山口組有什麼過節?”

 或敵或友的關鍵性問題!

“因為這是他的興趣愛好!對於山口組而言,宮本的存在,就是一個噩夢!”百合子說。

“那如果我殺了他,又該怎麼讓山口組知道是我幹的呢?”


 
 “他手裡有一個二天刀,是我們島國的七大神器之一,只要殺他,把刀獻給山口組,山口組自然會提拔重用朗君了!”

 我心中一驚,原來如此!!!

“鹿兒島也不小,怎麼才能找到他?”我問。

“他家就在鹿兒島,現在肯定還在家裡!”隨後,百合子在地圖上把宮本武藏的家的地址給標註了出來。

我以去鹿兒島凶險為藉口,把百合子和純子都給留在了京都,又藉口把蓉蓉送回廣島,借了百合子的斯巴魯,帶上蓉蓉連夜奔赴鹿兒島!

“哥,你真的要去挑戰那個什麼宮本武藏啊,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!”蓉蓉不安地說。

“你先把安全帶系上,這樣會被看出來你是 ​​共和國人!”我對副駕駛上的蓉蓉說。蓉蓉哦了一聲,拉過安全帶斜跨到胸前,本來溝就很深,被安全帶一勒,更顯得雙峰傲然,要不是因為嚼著口香糖可以掩蓋不斷吞嚥的口水,我早失態了!

“我不是去挑戰宮本,只不過是去見見他而已,光蓉你記住,敵人的敵人,就是朋友!這點毋庸置疑,而有時候,朋友,卻不一定是真正的朋友!”我沒有點透,都說胸大無腦,讓她好好鍛煉一下腦袋!

“將軍,請叫我蓉蓉,謝謝!”

 “好的,光蓉,你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麼?”

 蓉蓉搖了搖頭。

唉,胸小,或可以豐之,腦殘,則無藥醫也。

連接島國四島的跨海大橋都封閉著,因為只有本州島是人類倖存者的基地。但這不是問題,我有錢!

我和蓉蓉扮做來自鹿兒島的小夫妻,藉口說要回去取最重要的東西——結婚證書,再苦口婆心地祈求無果之後,給了自衛隊守軍兩百萬日元,打通了關卡,並且還是雙向收費的,我們從這裡還能悄無聲息地回來!

話說島國的夜色,真尼瑪的美,跟有木有櫻花沒有絲毫關係!

車到大橋中央,我停車,往海裡撒了泡尿,前面是黑漆漆的九州島,後面是燈火闌珊的本州島,涇渭分明,跟柏林牆兩側似的。

“哥,你尿怎麼那麼長?”

 “因為尿尿的傢伙長。”

 “……”

 上車,繼續走,這車挺省油啊,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島國道路好的緣故。鹿兒島在九州島的南部,我們想過去,還得穿過整個九州島,但我可不想冒這個風險,過橋之後,便走沿海公路,一路欣賞著對岸的美景,一路前行,凌晨一點的時候,到達了百合子給我標註的那個宮本武藏的家所在的區域。

不得不進進市區了,這裡喪屍不少,看起來跟初級的原始喪屍差不多,但因為是在夜間,活力強了不少!不是發生變化了麼?難道是解藥作用經過一段時間就弱化了?

我熄滅車燈,悄然在街上穿行,正月十六,天上皓月當空,一切亮如白晝,斯巴魯並未引起喪屍的太多關注,它們大多都在很隨意地遊蕩,可能也沉浸在節日的氣氛中不能自拔。

他們看他們的,我看我的,但最後我終於還是走迷路了,進入了一個汀田之後,拐進了小巷中,視野內看不到任何地圖上的坐標,完全轉暈了!

“哥,要不,問問路吧?”蓉蓉昏昏欲睡地說。

“嗯。”我也是被月色給熏陶得醉了,腦殘地按下了副駕駛那邊的車窗。

蓉蓉居然真的用日語問旁邊的一頭喪屍問路!!

那頭喪屍緩緩轉頭頭來,木然地看著蓉蓉!我意識到出了狀態,正要悄然扣上那邊的車窗,喪屍居然開口講了一堆什麼話!

“前走第二個路口左轉,大概200就是。”蓉蓉迷著眼睛轉述完畢,也突然醒悟過來,瞪大了眼睛,手忙腳亂地扣上了車窗!

“哥,他會說話啊!”


下一回在底下 ⇩⇩⇩⇩⇩⇩⇩⇩

 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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