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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,來了七成總是有的,初中部、高中部加起來一共近兩千人,到場的起碼有一千多,體育館當然放不下這麼多人,進來的只有一小半人,更多的則擠在門口,圍在四周,運氣好的還能佔個窗戶,運氣不好的只能聽別人的口述。
突然進來這麼多人,把仇九也嚇了一跳,他來回、四周、左右地看著,繼而用“想搞什麼”的眼神看著我們幾個。
鄭午跑了過來,神情興奮地說道:“猴子,我準備好了,現在可以開始了麼?”
“準備好了麼?”猴子捏著鄭午的胳膊,還捶了兩下他的胸膛。
“絕對沒問題!”鄭午指著旁邊的仇九說道:“我能把這老小子乾到西天!”
他確實準備好了,還換上了那套戰服,連墨鏡都戴在眼睛上,天氣這麼熱真是為難他了。
周圍亂哄哄的,有指著仇九的,有指著鄭午的,說什麼的都有,猴子稍稍皺了皺眉,毛毛立刻會意,對旁邊的人耳語幾句,便有人立刻四散維護秩序去了,這些人比學校管紀律的老師還管用,幾句喝罵之後周遭便安靜下來,而且自發地讓出一個直徑十米 的圓來,距離最近的基本都是我們的兄弟。
“飛哥在那裡!”一個聲音突然響起。
我回頭一看,高棍兒、四眼他們從人群中擠了出來,似乎還和周圍的人發生了一點爭執,高棍兒罵罵咧咧地說:“操,不知道我是飛哥的左膀?趕緊給老子滾開!”
四眼還在旁邊附和:“滾開!”但無論如何,他們總算突出重圍,朝著我這邊跑了過來。
“飛哥!”高棍兒興高采烈地看著我,還扯住我胳膊,做出和我十分熟絡的模樣來給周圍的人看。四眼不敢扯我,只好扯住高棍兒,意思是高棍兒和我熟,他和高棍兒熟,自然和我也熟,和“A=B=C的式子”是一樣的。
圓圈中心本來只有我們幾個,高棍兒和四眼突然蹦出來,大家都有點疑惑,尤其是猴子,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。我剛想把高棍兒攆走,高棍兒便神秘兮兮地說:“飛哥,鄭午要和仇九單挑啊?”
我點了點頭:“嗯,是的……”
旁邊的鄭午便不爽了:“你他媽誰啊就直呼我的名字?”
高棍兒趕緊連連點頭:“不好意思午哥,我隨口一 說就出來了,我介紹一下我自己,我叫高棍兒,是飛哥的貼身小弟……”
“小弟……”四眼弱弱地說。
鄭午驚訝地看著我,眼神中還帶著點鄙視,似乎沒想到我會收這麼逗逼的小弟——都被鄭午鄙視了,我覺得這事不能再這樣下去了。
“飛哥,午哥打的過仇九嗎?我聽說那仇九可是號稱西街第一金牌打手,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呀!”高棍兒繼續興奮地悄悄說道。
我只好說:“高棍兒,我們在這說正事呢,你能不能先到一邊去?”
“我?!”高棍兒指著自己的鼻子,似乎十分驚愕:“到一邊去?!飛哥,我可是你的……”
“到一邊去。”我再次認真地說道。
“哦。”高棍兒看了我一眼,只好到一邊去了。
但是高棍兒走了,四眼還沒走,仍舊站在原地。我看著他問:“你還有什麼事嗎?”
四眼連連搖頭,趕緊也到一邊去了。
我看看那邊的人,馬傑也在其中,我便朝他招了招手,他有些驚喜,立刻跑了過來,高棍兒的眼神中滿是羨慕。馬傑跑過來,想和我說些什麼,我沖他“噓”了一聲,他便什麼也不說了。“嘿,小媳婦。”“小媳婦過來啦。”大家和他打著招呼,馬傑受寵若驚的連連點頭,叫這個哥叫那個哥。
“你他媽到底想幹什麼?!”仇九突然怒了。
猴子回過頭去,整個體育館都安靜極了,周圍雖然人數極多,但是一個說話的都沒有。猴子看著仇九,緩緩說道:“昨天晚上十點半,我在醫院把孫興帶走,先是敲碎了他的兩個膝蓋骨,接著挑斷了他兩隻手的手筋。接著,我又於凌晨兩點,在賭場將葛千帶走,對他做了同樣的事情。”說到這,周圍響起一片片的
驚嘆聲,他們雖然已經知道這事,但親自從當事人的口中聽到還是非常震驚。
孫興和葛千,這在西街是兩個接近於神話的名字,比畢飛可怕十倍、百倍,卻被猴子輕輕鬆鬆的敲碎了膝蓋骨、挑斷了手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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