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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砰”的一下,馬傑跳進來,將脖子上的塑料袋摘下來,依次拿出裡面的白酒、花生、辣條等物。
猴子忍不住了,站起來往窗戶下面看了看,扭頭問馬傑:“你怎麼爬上來的?”
“哦,外面有根下水管子,我順著那管子就爬上來了,飛哥讓我一分鐘就到,爬樓梯就趕不上了。”馬傑說的特別輕鬆自然,就好像這沒什麼大不了的。黃杰和鄭午也站起來在窗戶外面看了看,一個個都沉默下來,他們都自認做不到,就算做的到,也沒馬傑這麼快。
我一開始還有點震驚,後來想起馬傑爬外面十幾米高的燈柱都如履平地一般,爬宿舍樓外面那下水管子又算得了什麼?
“來喝酒喝酒!”我招呼著大家,猴子他們又坐下了,誰也沒再調戲馬傑。
但馬傑還是表現的很謙卑,倒酒什麼的都是他在張羅,將一列杯子排好,依次倒好後再依次給他們端過去。
“飛哥的,猴哥的,杰哥的,午哥的。”
眾人都“哎哎哎”的接過,似乎還有點不大適應,看了差點沒把我笑死,確實,馬傑露這一手太牛逼了,雖然這技能挺無聊的,除了掏掏鳥窩、抄抄近路外好像也沒啥用了,不過總比“洗衣服洗的干淨”強的多啊,起碼是個非常爺們的技能。
不過三杯酒下肚,大家都把這茬給忘了,該叫小媳婦還叫小媳婦,黃杰興致來了還讓馬傑跟他合唱了一首廣島之戀,而且還必須讓馬傑用女聲唱,總之鬧的非常開心。
我搖搖晃晃地端起一杯酒:“來,慶祝咱們幹掉畢飛、拿下一中,走一個!”
因為大家心情都很愉悅,所以喝的也很猛,就是奔著喝醉去的,那還能不喝醉嗎?一會會兒的功夫,兩瓶白酒便被我們幾個瓜分,第三瓶白酒也已經開啟,這酒是25塊錢一瓶的金牧童,馬傑就買了三瓶,其他的全買了小吃。
第三瓶剛開了,猴子就嚷嚷著不夠了,馬傑醉醺醺地說猴哥沒事,我一會兒買去,宿舍大門鎖了也沒事,我從窗戶上就下去啦!猴子已經把前面那茬給忘了,直說馬傑吹牛逼,馬傑不服氣,當場給我們表演,推開窗戶就下去了,然後又上來了,然後又下去了,然後又上來了,來來回回爬了四五趟,大家都拍手叫好,直誇馬傑牛逼。
馬傑也興奮了,他還是第一次被猴子他們誇獎,高興的還要再爬一次,一推窗戶,結果他喝酒太多,身形不穩,失手就掉下去了。
“我草!”我們齊聲大吼,一同衝到窗邊往下一望,只見馬傑晃晃悠悠的吊在三層的水管子上。
“沒事,我沒事。”馬傑也嚇的不輕。
等他再爬上來,我們都不敢再讓他表演了,他也挺不好意思的,說等清醒了再給我們表演。等把第三瓶白酒干光,大家已經進入癲狂狀態,黃杰抱著馬傑在宿舍中央一邊唱歌一邊跳舞,猴子站在桌上給他倆打著拍子,鄭午翻著手機也不知道給誰打電話。
“毛毛啊,我們正喝酒吶,你來不來?”鄭午開了免提讓他聽著。
“我操你們一幫大爺的,老子在的時候不說喝酒,老子走了你們反倒開喝了?一幫王八操的玩意兒,給老子等著,我馬上就到……”
鄭午哆哆嗦嗦地把電話掛了,我們都指責他不該給毛毛打電話,這不是找罵麼?
後來毛毛到底來沒來,我還真記不清了,因為我又喝斷片了。等我醒來的時候,天已經亮了,第一感覺是嘴咋這麼難受呢,而且一動都不能動,啥知覺也沒有,就跟把嘴給丟了似的,嚇得我一摸自己的嘴,上面竟然粘著一張膠布。我把膠布一扯,接著跳下床來,整個宿捨一片狼藉,滿地的煙頭,還臭烘烘的,不知誰在桌底下吐了一灘。
猴子他們都不在了,我往上面一瞟,還好馬傑還在床上睡著。
我把他搖醒了:“誰給我貼的膠布?!”
馬傑迷迷糊糊的看著我手裡的膠布,說道:“飛哥,你自己貼的啊。”
“我為什麼要自己貼這玩意兒?”
“你說怕喝多了嚷嚷著要去找陳姐,以防後患給自己貼個膠布,我們勸都勸不住。”
“……你跟猴子他們說陳姐是誰了?”
“怎麼會,這是咱倆的秘密啊。”
我拍了拍馬傑的胳膊:“很好,表現不錯,繼續睡吧。”
我拿了臉盆到水房洗涮,一切收拾妥當後,臨走前關照馬傑收拾乾淨宿舍,才一搖三晃地朝著教學樓走去,還是要以學業為重嘛。這時候已經上午十點多,第三節課都開始了。我也不管上不上課,直接推門進去,老師和同學都看我,不過誰也沒說啥。我坐下來,老師又繼續講課,我感覺腦子還是有點暈,便趴下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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