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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女人不是別人,正是馬曉茹!
我整個人都癱了,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。馬曉茹躺在我懷裡,閉著眼睛,顯然還在熟睡。我們身上蓋著被子,但我能感覺到我們都是赤裸的,她的整個身體都靠在我身上,我能感覺到她皮膚絲滑如綢,確實堪稱女人中的極品。我的腦子昏昏沉沉,琢磨這是一個什麼情況,但再琢磨也逃不過四個字:酒後亂性。現在就一個問題:我和她究竟做了沒有?
我的目光四移,地板上橫七豎八地扔著我和馬曉茹的衣服,她的內衣、內褲、短裙,和我的衣服、褲子、皮鞋混在一起,這個靜態的場景卻能讓我聯想到脫衣的時候有多瘋狂。我不知道現在幾點了,手機也不在旁邊,估計還在衣服口袋裡,窗簾也拉的嚴絲合縫,看不出外面的天氣如何。我睡了多久,一個小時,還是幾個小時?
現在的我頭痛欲裂,除了酒精的後遺症,還有這麼一攤子爛事。我的本能就是逃避,馬曉茹或許也喝多了,和我一樣還不知道這事,只要我悄悄離開,就能神不知鬼不覺……
馬曉茹還枕著我的胳膊,我輕輕地把胳膊抽出來;馬曉茹還夾著我的腿,我輕輕地把腿抽出來。我慢慢地往床邊挪去,就在快要成功的那一刻,馬曉茹突然睜開了惺忪的眼,她“嚶嚀”一聲抱住了我,嬌滴滴說道:“飛哥,你醒啦?你昨晚好厲害,人家還想要嘛。”便吻上了我的唇,還爬到了我身上,被子從她的身上滑下去,一對巨乳暴露在我的眼前。
我的腦子一炸,心裡雖然排斥,身體卻很聽話,某個部位頓時一柱擎天。
馬曉茹甜甜一笑,屁股往後一挪,便要插入進來。我身為一個處男,期待這刻已經很久,但絕對不是和她,不是!關鍵時刻,理智戰勝本能,我一推馬曉茹的臉,不料用力過大,她竟從我身上翻了過去,還狼狽地跌在床下,發出“哎呦”一聲嗔叫,摔了個四仰八叉。
我也顧不得憐香惜玉,立刻跳下床去,從那一堆衣服裡翻出自己的衣服,火急火燎地就往自己身上套。馬曉茹扶著床站起來,恨恨地看著我說:“左飛,你穿上褲子就不認人了?”
“少廢話,我不知道你和謝南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,但是我告訴你,我沒那麼好勾引。
”
“左飛,你現在說的大義凜然,昨天晚上操我的時候怎麼不說?”
我正套著褲管,聽到這句話突然動作一滯,不可思議地說:“我們……那個了?”
“廢話,做了三次,你還說你愛我,以後會娶我。”馬曉茹一邊說一邊走過來,伸手抱住我的脊背,“飛哥,我可是把你的話當真了,高興了整整一個晚上呢。”
我不耐煩地再次將她推開,而且用的力道比上次更大,直接把她甩在了床上,像是在發洩什麼似的,我不知道馬曉茹說的是真是假,反正我不敢相信自己會說出那樣的話,做出那樣的事!可是,那是喝醉酒後,誰又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?
我穿好褲子,又去穿自己的衣服,將衛衣套到自己頭上。
馬曉茹又站起來,眼角含淚:“飛哥,你什麼意思,你是不准備要我了麼?”
我穿好衣服,又去穿鞋,因為心情太不爽了,直接把鞋蹬在床上,一邊系鞋帶一邊說:“昨天晚上的事我全忘了,所以我不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,姑且就當作真的來聽吧,但是我告訴你,你最好當作什麼事也沒發生過,別想因此賴上我或是威脅我,我操過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,想要叫我負責的至少有過一半,但是全被我用這個打發了。”
我穿好鞋,亮了亮自己的拳頭:“我打女人,從來不會手下留情,所以你自求多福,別在我眼前晃悠,我操過一次的女人,就不想再操第二次!
”
馬曉茹的臉都青了。
我哼了一聲,又摸出一根煙來叼著,盡力做出一副情場浪子的模樣。我又摸出錢包,抽了五百塊錢出來丟在床上,“別介意,我沒當你是賣的,只是習慣這樣做而已,有的女人給的錢多,有的女人給的錢少,你在我眼裡就值這點,咱倆兩清了啊。”我又刻意人渣、混蛋、噁心,讓馬曉茹討厭我、憤恨我,總之千萬別來纏我。
這是我能想到的最果斷的、最快速的解決方法。
我不想毀掉我和王瑤之間的感情。
扔完錢,我便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間,自始至終馬曉茹都沒有再說一句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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